多时,刘队应当是被他糊弄走了,我能听到的声音再度变得清晰起来,他郑重道:“回家是好事,我当然高兴,况且很快就过年了,这是我们回来后,在家过的第一个新年。”
我泼了冷水过去:“我早就不过年了,到时候你可以跟容叔叔和容阿姨他们一起过年,就当是弥补他们的遗憾。”
在过去三年里,节日是容家的禁忌,没人会直说不过节,可我总能看到容阿姨私下抹泪的泪眼和容叔叔自觉四下无人时的唉声叹气。
他们都以为容云衍是因着救我,所以才错过生还的机会,落了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下场,可是从未埋怨过我哪怕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