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眼,冷漠地回应说:“有何不解之处?老易被抓,我也着急,但我只是一个妇人而已,我该怎么办呢?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言毕间猛然抬起头对上老聋子:“老太太,您难道以为我就察觉不出老易是如何走到这步田地的?!”
顿时,房间里的气氛更加僵硬,老聋子的神色变得阴沉,“你这是暗示老婆子我不但没帮他反倒是推了他一手吗?!”
一大妈撇撇嘴:“这事与你有没有关系都不重要了,现在已经太晚,我也懒得再提旧事。
老易让秦淮如给我带了话,让我领养个孩子,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办手续。
至于老太太您,您是五保户,由政府负责,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管您了,免得夜里睡不踏实。”
“易家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聋子心里一紧,虽然现在她还能活动,但她作为一个裹小脚的老太太,~懒惰已经深入骨髓。
想想几十年前,能裹小脚的多半都是大户人家,一般家庭还指望女人劳动养家,怎么可能让她如此闲散?
如果一大妈真的不再照顾她,她甚至担心自己会被饿死。
一大妈眼神中带有些许自嘲,站起身来:“话已经说完了,老太太,现在您该回去了。我待会儿还要去归还老易收下的那笔雨水资助款,往后咱们就各自过活,我认为这样反而更好。”
“这可不行,你要是不管我,我非得饿死不可!如果你不管我,我就去街道办告你!”
老聋子急得连忙拽住一大妈的手,“易家的,咱们还像之前那样吧,那屋子是我的,我活不了几年了,等我不在了就把房子留给你和将来收养的孩子,你……”
“好香啊……”
刚踏入中院,黄书怀中的小槐花就不自觉地叫了出来,稚嫩的声音特别悦耳。
而小当和棒梗两人也开始咽口水。
黄书看了看四周,中院里的邻居们都把窗户打开了一些。
按照阎埠贵的说法,闻到了肉香吃窝头也像在吃肉。
尤其是处在物资紧缺的时代,吃饱已属奢侈,就更不用提吃肉了,许多家庭可能几个月才能吃上一顿肉,所以闻闻香气也是一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