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比他还要糟糕。
更加惋惜的是王离走火入魔，经脉尽断，若无特效药，王离已无修炼之可能。
好不容易收了一个天才弟子，如今却废了，他很难过，也非常愧疚。
觉得是自己监督不力，没有及时照顾到弟子王离的情绪。
何梅在上车离开的瞬间，瞥了王离一眼，眼睛不由惊讶起来。
“王离为何没有伤心，没有留恋？”
“为何是幸灾乐祸，好像甩了一个大包袱似的？”
王离的表现过于诡异，这让何梅心里非常不舒服。
她要的是王离要死要活的跪求。
可惜这样预想的场景全没了。
王离更像送瘟神的行为举止，何家的脸直接丢光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