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给震惊到了,纷纷跪了下去,大呼老天有眼。
钱员外和喻大夫他们也是面面相觑。
望着天上乍现的彩虹,目露惧意,也终于跪了下去,埋下了头。
火灭了,大家伙儿也很快离去。
只留下被烧毁的仁和堂,满目狼藉。
“马大夫,你先起来吧。”
何洛洛和郑氏一块儿,把马大夫从地上扶起来。
马大夫一脸苦楚,欲哭无泪。
何洛洛把马大夫塞给她保管的钱袋,交还给马大夫,然后问他说。
“马大夫,如今药堂烧了,你作何打算?”
马大夫望着化为灰烬的药堂,无奈叹息,“还能怎么打算?只能花些钱,把药堂重新修起来!”
郑氏商贾出身,上前劝起了马大夫。
“马大夫,仁和堂的灾难,洛丫头也不过是引线,说到底,还是贺州城里,有许多人容不下你。即如此,那你就是把药堂再开起来,也难保不出其它什么幺蛾子!”
“唉,我知道。”马大夫叹气,“可也没有办法,这药堂不开在这里,也没其它地方,总不能离开贺州的……”
“为何不能离开贺州?”何洛洛笑着反问。
马大夫回答说,“大东家开在这里的分店,自然是不能随便换地方的。”
何洛洛却道,“不离开贺州,我给你推荐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离贺州城可远?”
“不远!”何洛洛指着东边,“出城几十里,林州难民的安置地,温岭!”
“温岭?”马大夫皱眉。
“不错,温岭。”何洛洛继续给马大夫安利。
“温岭可安置了整个林州六七万人口啊,且那里不论前往西域,还是前往京城,都比贺州城近。”
“且离贺州城也不远,一天就能到,就是贺州城的病患,前往温岭诊治也不难。”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敢肯定,过个年,温岭的发展肯定会超过贺州城!你在那里开药堂,肯定不会差。”
马大夫听了这番话,颇为心动。
他虽然没去过温岭,但也知道朝廷把整个林州的难民,都安置在了温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