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洛洛是真没想到平时死犟死犟的马大夫,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忙拍着他的肩膀安抚。
“好了师叔,我都听说了。”
“药堂烧便烧了,人没事就好。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他们烧了你的药堂,你把药堂开到温岭去,说不定还是个最好的选择。”
“呃,这事你听谁说的?”马大夫抹了一把老泪,站直了身子,望着何洛洛,“是何洛洛那丫头,告诉你的吧?你跟她见过面啦?”
“呃,见过面了的。”何洛洛随口道,“我也住在云来客栈,方才碰到了。”
“这么说,师侄也觉得,温岭能发展起来?”马大夫询问的目光,望向何洛洛,“我把药堂搬那儿去,你也赞成?”
“当然赞成!”何洛洛巴不得马大夫把药堂搬温岭去呢,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还不遗余力把药堂搬去温岭的好处,又说了一遍。
“师叔可别小瞧了温岭,那儿的林州人,可比贺州人会做生意。”
望着被烧毁的药堂摇头,“像这样恶性竞争,使腌臜手段,林州人绝对干不出来!你去了你就知道了,离开贺州城,说不定是你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马大夫听了这话,忐忑的心可算安定了下来。
“师侄走南闯北,眼光独到,所言自然是值得确信的。那师叔就把药堂,搬温岭去吧。”
顿了顿,又不大放心地望着何洛洛。
“那温岭路可不好走,打贺州城前往需要整整一天,届时师侄前往那儿坐诊,条件可能艰苦些。”
“没事。”何洛洛剑眉轻挑,“说不定我会在温岭,买房定居都不一定。”
这话一出,马大夫两眼顿时绽出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光。
“师侄该不会是为了何洛洛何姑娘去的吧?何姑娘委实不错,师侄要是喜欢,可得加把劲,把与她的亲事定下来!”
何洛洛无语,翻了个大白眼。
“师叔你操这闲心做什么?何姑娘与我不过几面之缘,谈不上喜欢。”
“嗨,你害什么臊呀!”马大夫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与何姑娘都是大夫,不般配得很么?”
何洛洛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