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着一起,但陆定森拦住她:“他们那么多年没见面,现在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咱们就不去凑热闹了,让他们聊吧。”
陆定森又低低地说了一声:“难得出来,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玩一玩。”
甄士妮不太乐意,问道:“你打什么主意?”
陆定森将人拉到一边,说道:“我能打什么主意,人家夫妻那么多年没见面,叙叙旧,你在那边干什么?”
甄士妮满脸怒气:“陆定森,你是皮痒了吧?他们是哪门子夫妻?有周本禹那么狗的男人吗?还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也想当狗了?”
陆定森真是无妄之灾,赶紧求饶:“你也知道,他们当年本来就是个意外。”
甄士妮声音都大了:“意外一次,有几个不同年龄的孩子,你跟我说说,他的精子还能在母体里保存几年再分别受孕是不是?”
陆定森的脸都麻了。
嘴巴动了一下,愣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甄士妮哼了一声:“说啊,这就是你跟我所说的意外,一个不忠的渣男,我要不是看着我老姐妹的面上,我才懒得理他。”
陆定森只得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能不能求得原谅,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咱们既然不帮他,也不落井下石。”
甄士妮哼道:“陆定森,再敢帮他说一句话,我们就离婚。”
陆定森赶紧低头认错:“不说不说,我什么都不说了。”
不到一会时间,就有一辆车子,过来了。
周本禹的目光难掩雀跃,但是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除了期待似乎,还有紧张。
坐上车子,池兰兰才发现,旁边的老人,手放在腿上,正显得局促不安地搓着。
快进黄土的人,现在知道紧张?早干嘛去了?
说真的,她对这种人没什么好感!
假装看不见,她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池兰兰不说话,也不打破气氛,倒是周本禹突然扭头问道:“你和阿云什么时候结婚?”
那臭小子,居然都不和自己说一声。
池兰兰:“我们结婚有一段时间了。”
周本禹目光慈祥:“如果爷爷让你们搬回首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