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开口提醒着。
这在院子外面，人多眼杂，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被其他人看到，然后传到迟霁的耳朵里的。
“好。”在这也没有什么用了，柳山月点点头，便回去了。
可越想越觉得生气。
偏偏丫鬟上茶的时候，听到柳山月抱怨的声音，被吓了一跳，没有拿稳。
“废物，你就是这么做事的？”茶水虽然没有弄湿衣裙，可却给了柳山月发泄的机会，一脚将丫鬟会踢翻在地，大声的呵斥着。
怪只能怪这个丫鬟运气不好。
偏偏在柳山月正烦躁的时候出错了。
“奴婢知错了……”丫鬟害怕的连忙跪在地上，嘴里一直道歉。
柳山月心情烦躁，正好缺一个发泄口。
直接就动手了。
柳夫人在一旁看着，倒是没有阻止。
她们的骨子里还是觉得，丫鬟而已，很低贱的，不出人命就可以了。
看着差不多了，柳夫人才开口，“小姐，差不多就行了，若是再打下去的话，该被人看出来了。”
私底下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可表面上必须不能让人察觉到的。
若是再打下去的话，恐怕这个丫鬟要养上几天了，万一被人注意到可就不好了。
“哼！”柳山月对柳夫人的话，还是愿意听的，可根本没有发泄够，冷哼了一声。
如果不是柳夫人阻止，柳山月才不会管那些的，还是会继续动手的。
就算是迟霁问起来的话，完全可以找一个理由糊弄过去的。
“还不下去？”柳夫人的目光也变得犀利，看向地上跪着的丫鬟，冷冷的提醒了一句。
听到这话，丫鬟如临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可，还是忍不住找了个地方哭了起来。
自然是不敢在柳山月的院子里哭的，怕被发现，换来更严重的惩罚。
“姑娘，这怎么还有哭声呢？”偏偏柳确儿心血来潮，带着宝婵出来逛逛，正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