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笑的样子，我隐隐作呕。
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
就在大家起身要离开会场的时候，我隐约察觉到了一道灼热的目光。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二楼走廊处，卫辉正站在那里，冷冷俯视着大厅里的人。
我们离得很远，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在跟我对视。
卫辉，这该死的卫辉。
他脸上的表情不怀好意极了，就在我欲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唇上。
嘘。
就在这时，头顶的灯光剧烈地晃动起来！
我甚至还没有反应得过来是怎么回事，天花板上那盏巨大的吊灯猛地朝我的位置砸下！
“妍妍——”
“小心——”
分不清是薄靳言还是姜州在叫我，我只觉得此刻所有事物都在骤然放慢。
剧烈的疼痛漫延至我的全身，我似乎看见了人群之间的江母，正冷笑着看我。
紧接着，我失去了意识……
眼前仿佛弥漫着一团迷雾，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苍茫的天地间，然后怔怔地看着片片雪花从头顶飘落。
这是……下雪了吗？
edelweiss，edelweiss，every orng you greet ……
很快，一阵轻柔的童谣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我茫然地转身，感受着那个声音由远及近。
好温柔的嗓音……是谁唱的呢？
我呆呆地扎站在原地。
忽然，我所在的场景又开始变幻起来。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只不过此时落在我耳中，逐渐变成了小孩子的大合唱。
眼前出现了一个大门。
是……福利院？
我怎么又回到了曾经自己生活的地方？
我的手脚不听实话地往前走，然后打开了大门。
几十个穿着统一服装的孩子们整齐地依次站在台阶上，欢快地唱着歌。
看到其中一个小女孩，我的心里漫上一阵无法言喻的辛酸。
那是我，那是五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