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
周云霜没回答这个问题。
“我早就知道肖灵给你找点绊子根本没用，你没那么容易上套。想要抓住你的命脉，当然是找到你没办法摆脱的人。”
人最没办法选择的就是自己的亲人。
有些亲人是一道坚实的保护墙，否则就是深不见底的旋涡。
“是，你赢了。”
乔雨初脸色木然。
即使对乔母再失望，她也没办法摆脱她们，更没办法对她们视而不见。
“乔然的借贷公司和你有没有关系？”乔雨初又问。
周云霜似乎有些惊讶。
“怎么可能，你觉得这也是我做的？”
乔雨初盯着周云霜，想要找到她脸上的心虚。
答案却是没有。
“签约的事情是我主动找上她的，不过我也没想到你那个妹妹比我想象得更有本事。”
事实上周云霜自己都没想到乔然居然还欠了钱。
不过想想也是，当年能为了区区一个包出卖自己亲姐姐，能是什么好东西。
贫民就是贫民，眼皮子永远都是那么浅。
“我都觉得你有点可怜了，摊上那种妹妹。”
周云霜眼神里难得流露出一丝怜悯。
乔雨初手指微微颤抖。
“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云霜不满：“乔助理这会儿怎么这么没有耐心呢。”
表情却是一个胜利者面对失败者的轻松。
乔雨初感觉浑身发冷。
她深呼一口气，带着消毒水的气味进入胸腔，让人感觉难以抑制的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