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美再挽留也没用，只能带着一肚子气回了家。
“柔儿呢？”
刘心美心里闷得很想要找女儿说说话，谁知道却没见到人。
“小姐说有事儿出去一趟。”佣人说道。
刘心美皱眉：“她身体还没好，怎么就出门了，这孩子真是……”
—
“你，你怎么样？”
乔母看到程清柔激动得双眼发红，伸出手就想要去抱她。
程清柔躲了过去，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厌恶。
乔母有些难过，不过还是说道：“对不起，你让我做的事情我没做好……”
“怎么那么没用，连一点证明她身份的东西都没有？”程清柔厉声道，“你们当初也没那么穷吧，连你们的合照也没照过？”
乔母嗫嗫嚅嚅地说不出话。
她不喜欢乔雨初当然不可能和她有什么合照，每次出去玩，她都是抱着乔然的。
很早之前他们倒是在乔文建的要求下照过全家福，但是那些照片上面都有乔文建，当年出事之后她就把那些旧照片儿全部都给烧掉了。
她是真的找不到证明。
程清柔冷漠地瞪她：“那时候怎么不告诉我！”
乔母僵硬地站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程清柔好不容易主动联系她一次，甚至要让她来榆城，她只顾着高兴，根本就没想其他。
“柔儿，这么多年妈真的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