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忙掩住唇边笑意,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屋里男人只看见小丫头雀跃离去的背影,半晌憋闷抑郁化作声叹息,无奈的摇了摇头,眉眼间依稀流露一丝宠溺。
虽然连着几天没见着怜芙,让他心中空落落的,但方才和怜芙的打闹,又叫他一直悬起绷紧的心落回胸腔里。
好像又回到之前他们关系融洽的时候,她那没大没小又略显骄纵的模样,跟之前大差不差。
想到这儿,萧云昶积郁的心情舒缓不少,举步从怜芙住处离开,回去他的凌霜院。满以为怜芙对自己态度不变,有了前些日耍耍性子,今天又踩了自己一脚,总该消气安分,继续回来凌霜院侍奉。
可直到男人在书房处理完一卷又一卷的案牍,日落月悬,还是没等来那小丫头,萧云昶才方活络的心思,又再度冷却下来。
靠处理公务转移注意力,可忍了又忍,反倒心焦难耐愈演愈烈,实在坐不住了,唤来青云去打听怜芙下落,才知道小丫头做完今日活计,就直接回房睡了,压根没有来找他的打算!
气得萧云昶险些把手中的折子掼在地上。
这晚却还只是个开始,往后接连几天,萧云昶又是到处不见怜芙的影子。
国公府就这么大,使女婆子多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若说连着几天没看见谁,那必是处心积虑的在躲着他。
萧云昶只觉得心中抑郁更甚从前,他实在不明白是出了什么事,让这小丫头一心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明明从前处得融洽和睦,怎么就忽然开始避着他了?若说因着永安蕊,他也不是很能理解,和永王府结亲,算是老夫人自己的主张,并非他本意,这点晚宴上怜芙也在场,她该是知情的。
若只是介意他日后会娶妻,因而吃醋拿乔,这便不可能由着她了。
他即便这次没娶永安蕊,往后京中权贵,乃至王室宗亲,总会拿他的婚事做文章。到时候上面赐婚,他为人臣子也只有从命,都时候难不成还由着怜芙任性妄为?
她不过是一个丫鬟,他可以宠着她,护着她,给她名分,但若说为了她要他在婚事上让步,那她怜芙还远不够资格。
如此想着,萧云昶索性也不惯着怜芙的性子,不再主动去找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