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着自己名正言顺的夫人,虽然怀胎月份大了,可他实在忍不住。
“月月,好月月,为夫实在是太想你了,我们就来这一次。”
沈珊月听着一阵气血上涌,她还真的以为,萧子博跟她同仇敌忾,要帮她对付怜芙呢。敢擎听她念叨了这么久,心里都在想这档子事!真难为他面上装个正经,分出心来回她话!
脸上温柔的表情几乎要崩坏,按住了萧子博的手,勉强好言劝着:“夫君可别乱来,妾身月份大了,身子不便,每天都用药保着胎。夫君便忍一忍,就当是为我们腹中的孩子。”
但起了兴的男人哪有那么好劝,沈珊月好话说尽,萧子博仍不愿罢休,她最后只得拉下脸来,严厉呵斥,才止住男人动作。
和丈夫搞得气氛冷硬尴尬,沈珊月心里也不好受,可是看着男人嘴上说着歉意说着体量她,实则眼神飘忽、思绪远去的模样,沈珊月又再度气得牙痒痒。
不用想都知道,萧子博此刻又在馋怜芙那贱人的身子!
沈珊月想再说点软话,将人留住,谁料萧子博眼睛转了转,直接起身道:“夫人早点歇着吧,我出去走走。”
“去哪儿?”沈珊月隐隐觉得不妙。
萧子博态度不冷不热,“随便走走,不然又该被你说了。”
沈珊月有意阻拦,可萧子博毫不留恋地抬步离去,她伸出手来也只抓了个空,望着男人离去,房门被猛力关上,也只能气得牙齿发抖,拂袖将桌上最后几只杯盏扫落在地。
此时府中张灯结彩,宾客笑语喧阗,丫鬟婆子也喜气洋洋,偷闲嬉戏。
萧老夫人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遂在雁暮堂单独置了酒席,只把永安蕊和萧云昶叫来。
萧云昶来的时候,永安蕊已经坐在桌边,和老夫人笑语连连。
男人在月门出顿住脚步,剑眉微拧。
他并不知道永安蕊会来,母亲并未提前知会他。
可永安蕊却眼见的看见了他,回首时满脸惊喜,站起身来朝男人盈盈一拜,情态激动时,礼数又不失大家闺秀的得体大方。
“见过国公爷,国公爷安康福满。”
话毕抬头朝男人含羞带怯的一望,鬓间步摇轻晃,衬得人妩媚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