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多长，蒋皎自己也不知道。
但至少现在，她还不愿意走。
冯然也看出了她的决心。
虽然她还是不太赞同，但蒋皎的表情已经十分清楚地告诉了她，冯然也知道……自己劝不了什么了。
“你不害怕吗？”冯然突然问她。
蒋皎摇摇头，“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以前……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我现在不过是……”
“你都说了那是从前，而且那个时候你可能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真的会喜欢你吧？”
“有些东西，从未想过得到，和得到后失去是完全不一样的。”冯然说道，“当他对你冷漠的时候，他之前给过你的那些宠爱都会变成锋利的 刀子，那个时候……你真的可以接受么？”
蒋皎不说话了。
冯然也没有再继续说，只点点头，“行吧，既然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我当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反正……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想走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
蒋皎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些低血糖 才突发的晕厥。
不过她现在毕竟还孕初期。
医生还是建议她要多休息，最好是住院观察几天。
但蒋皎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拒绝了。
傍晚时，她也独自办理好了出院手续。
等她回到听月苑时，却发现扈允司竟然在里面。
当看见他的那一刻，蒋皎心里的阴霾瞬间消失不见了。
她也立即走了上前，“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雀跃。
对上她的眼睛时，扈允司好像顿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蒋皎直接忽略了他眼底里的冷漠，继续问他，“吃过饭了吗？我……”
“我不是回来吃饭的。”
扈允司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表情和声音中也带了明显的不耐烦。
蒋皎唇角上的笑容就这么一点点消失不见了。
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出来，只努力朝他扬起笑容，“这样吗？那你回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