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我记得他之前不是这样子的啊，不说他从前是什么样，就连最开始他受伤了的时候，也不是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的。”
“他父亲刚去世不久，可以理解的。”蒋皎只轻声说道。
可冯然却是翻了个白眼，“他父亲去世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如果真有血性，那他应该去找扈允司报仇对抗！整天抓住你发泄脾气算什么本事？”
“还有，你觉得你们现在的状态对吗？”
蒋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她也没有立即回答，只慢慢抿紧了嘴唇。
“蒋皎，每个人身上的能量都是有限的。”冯然却是说道，“你每天都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他，照顾他的情绪，消耗的人却是你自己。”
“等有一天，你消耗不起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办？”
冯然的话说着，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
蒋皎在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后，却是笑，“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不是，你……”
“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蒋皎将她的声音打断，“你就放心吧，我真的没事，也能自己消化。”
“而且，其实他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今天扈允司突然出现打击到他了而已。”
蒋皎的话说着， 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也看向了冯然，“所以，扈允司怎么会知道我受伤的事情？”
她的话听上去是在问冯然。
但眼眸中却带了几分肯定，眼睛也定定看着冯然。
冯然的脸色不由变了变。
不过她很快笑了一声，再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
“嗯？”
“好吧，是我说的。”冯然最后还是承认了。
蒋皎听着，眉头立即皱了起来，眸色跟着沉下！
“我当时就是想要看他的反应而已，谁知道他居然会眼巴巴地跑过来找你……”
冯然的话说着，声音也顿了顿，再继续说道，“你说，他这样是不是还在紧张你？所以你们之间……”
“打住。”蒋皎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你不记得我之前都经历了什么吗？也忘了我是怎么才跟他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