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之间的情绪流转波动。
也是在这个时候，蒋皎确定了一件事——他真的想起来了。
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他们离婚之后？
还是他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蒋皎不知道，此时也问不 出口。
在过了一会儿后， 她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扈总。”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好像带了无比沉重的重量。
扈允司的表情变了变。
在过了一会儿后，他才笑了一声。
“你……现在过得好吗？”他问。
这句话出来，不仅是蒋皎，连扈允司自己都觉得怪异。
毕竟他们两个之间……好像不应该是这样寒暄客套的关系。
可眼下，除了这句话，他们好像也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
“我很好。”
最后，蒋皎只这么回答。
扈允司盯着她的眼睛看。
那样子，就好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判断她话里的真假一样。
“那就好。”最后，他只说道，“唐文洲……对你好吗？”
“好。”
“可是上次……”
“我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蒋皎知道他要说什么，此时回答的言语也十分干脆。
扈允司在看了她一会儿后，却是笑，“我还没问是什么事，你就这么着急回答么？”
蒋皎不说话了，只沉着眼睛看着他。
扈允司原本还想说什么的。
但在对上她眼睛的这一刻，话语还是慢慢咽了回去。
最后，他只说道，“如果没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没有，”
蒋皎想也不想的说道。
然后，她才转身，“我现在过得很好，想必你也是 一样。”
“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两个 ……再也回不去了，过去的种种就让他过去吧。”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说完，蒋皎也直接往前。
她的脚步很快。
就好像他是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