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允司不知道。
而现在，他也没办法去跟她求证这一件事。
等电梯门关上，那一道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后，他的眼睛也慢慢合上了。
整个人就好像是脱力了一样，靠在墙壁上无法动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想起了什么，慢慢站直起来，往扈声的房间走。
他刚敲了一下门，扈声就将门打开了。
看见他的时候，扈声脸上也没有半分惊讶。
他还主动朝扈允司笑了笑，“你来了？”
扈允司没有回答，只静默着看着他。
“蒋皎刚走呢。”扈声说道，“你是不是来找她的？你放心，我没有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她……”
“我是来找你的。”
扈允司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扈声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头。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扈允司这才入内。
“你找我有什么事？”扈声先帮他倒了杯酒，再说道。
“说说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扈允司直接说道。
扈声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头，“哪一年？”
“自然是你离开港城的那一年。”扈允司回答，“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初中，知道的事情都是从我父亲口中转述的。”
“当然，你说的我也不一定会相信，但不管如何，我会根据你说的去调查，我也只相信我调查到的。”
“然后呢？”扈声却是问，“如果你调查后的真相就是我说的那些，你会如何？”
“你想要什么？”扈允司反问。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想要什么，你就会给一样？”
扈声的话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扈允司没有笑。
他就这么静默地看着扈声。
那眼神像是在告诉扈声——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扈声唇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了。
在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说道，“即便我要的是整个千洲？”
“如果当初千洲真的应该属于你的话。”
扈允司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