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出来，“蒋皎，你是真的不明白…… 还是在这里跟我装傻？”
在蒋皎的记忆中，郑夏对她一直都算友善。
但此时，她显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此时看着蒋皎的眼神中，更是明显的嘲讽。
蒋皎不由顿了顿。
“你觉得你对他的意义， 和我对他的意义能是一样吗？”
郑夏的质问让蒋皎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抿着嘴唇，在过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我跟他已经……”
“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郑夏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其实我今天来找你的时候，就已经预想到这样的结果。”
“但我还是想要来试试看。”
“我刚才也说了，其实你这么选择……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你现在生活地这么好，不愿意回到过去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也不怪你。”
“但你刚才的话真的让我很生气。”她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对扈允司来说，到底代表了什么！”
话说完，她也不等蒋皎回答，直接转身就走。
蒋皎坐在原地却有些发愣。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咖啡厅的服务员过来提醒她的时候，蒋皎这才如梦初醒，愣愣地看向了面前的人。
“您还好吗？”服务员一脸关切地问。
蒋皎这才算回过神来，眼睛看了看她后，摇头。
“但您的手……”
在服务员的提醒下，蒋皎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手掌。
——因为用力，她的指甲已经直接嵌入了皮肉中。
但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您贴一下吧。”
服务员又将手上的创可贴递给了她。
“不用了，谢谢。”
蒋皎轻声说道，一边结账离开。
外面的阳光依旧灿烂。
这个城市她已经生活了近一年的时间，算不上陌生。
但她在这里依旧没有什么朋友。
哪怕和她的那些同学，其实也都只是保持寻常的联系而已。
和公司的同事……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