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你要养我么？
扈声一走，扈允司自己也去洗手间中吐了 一遭。
蒋皎原本是想要跟着进去的，但洗手间门口那个明显的标志让她无法入内。
最后，还是顾间进去的。
扈允司吐的时候也没什么声音，他将自己关在隔间中，如果不是偶尔能够听见冲水的声音，顾间几乎要以为他在里面睡着了。
好不容易的，扈允司终于从里面出来。
他的脸色还是如常，除了眼眶红了一圈儿，其他并没有什么异样。
顾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直接将手上的水瓶递给了他。
“谢谢。”
扈允司伸手接了过去，簌了口后，开始洗手洗脸。
他的动作十分优雅，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顾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却突然问，“你是谁？”
这句话让扈允司的眉头向上挑了挑。
然后，他轻笑一声，“怎么，你晚上还没听清楚？”
顾间摇摇头，“我指的是，你在迪恩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他的话说完，扈允司倒是沉默下来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顾间。
后者就站在那里跟他对视着。
一会儿后，顾间又继续说道，“和千洲的合作，是上面的人批准下来的，让他过来港城这边和蒋皎一起，也是上面的人要求的，再往前推……让蒋皎回来，都是那个人的指示。”
“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
顾间的声音很是平静。
——所以公司那些话，从一开始就不是空穴来风。
蒋皎的确有一些能力，但她进公司才多长的时间？
寻常人年都未必能等到的机会，就这么接二连三地砸在了她的头上。
一开始，顾间也没有怀疑的。
毕竟蒋皎拿到的那个奖项的确有分量，上面的人可能真有几分情怀，所以尤其看重她也说不定。
但从刚才扈允司叫出他公司中的名字时顾间就知道——这才是真相。
“你会因此讨厌蒋皎么？”
扈允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