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允司的声音消失了。
蒋皎在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后，突然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她， 所以……”
“她叫舒童。”
扈允司终于说道，“是……你没回来之前，我认识的。”
他说的十分简单干脆。
蒋皎的表情却是一点点消失了。
在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后，她才问，“所以那个孩子……”
扈允司垂下眼睛。
他像是在斟酌，应该去告诉蒋皎这件事。
但此时他的这份沉默，却足以将蒋皎整个人打入无边的深渊。
她张了张嘴唇，想要跟扈允司说些什么。
但最后，却只剩下了一个问题，“那个孩子……是你的？”
“嗯。”
扈允司的回答很是干脆。
却足以如同一只手，将蒋皎直接推入了深渊！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也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给他一个耳光。
但在抬起手的这一刻，她的动作又慢慢落了下去。
放在床单上，再一点点收紧。
然后，她轻声问，“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蒋皎的话音落下，扈允司也沉默了一小会儿。
然后，他说道，“我想要给她一个名分 。”
——名分。
蒋皎有些想要笑。
但她的唇角始终僵硬，就连做出一个敷衍的笑容都没有办法。
最后，她也只能放弃了。
“为什么？”她问。
扈允司微微皱起眉头看她，像是在反问，什么为什么？
蒋皎紧紧握着手，“既然你都已经……跟她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
蒋皎没再继续说，但她知道，扈允司能懂她的意思。
为什么还要继续招惹她呢？
为什么不将她推开？
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
扈允司在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后，垂下眼睛，“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舒童怀孕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