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命。”
扈允司再次打断了她的话，眼睛也看向了冯然，“不管怎么说，你对她是好的，接下来……也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不是，扈允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
冯然还想说什么，但扈允司已经没再看她。
他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直接往前面走。
冯然站在 原地，脑海中细细回想着刚才扈允司说的话。
杀人偿命……
扈允司该不会是想要直接干脆地杀了梁澈吧？！
……
两天后，梁澈出院。
因为证据不足，他和蒋皎之间被判定为私人恩怨，而且让冯然和律师意外的是，梁澈竟然主动签署了对蒋皎的谅解书。
有了谅解书，蒋皎也不必再被追究法律责任。
对此，冯然当然是意外的。
可她没有和梁澈对上，所以也无法得知，他为什么愿意签署那份文件。
不过她的律师很快告诉她，那两天中，扈允司又去见了梁澈一次。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当时梁澈的情绪还挺激动的，而且扈允司走后没多久，梁澈就主动提出了谅解书的事情 。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他……和扈允司达成了什么协议。
但这协议是什么，冯然并不知道。
她也试着去问过扈允司，可他什么也没有跟她说。
他越是讳莫如深，冯然心里就越是着急。
然后，她不断想起上次扈允司说的话。
他该不会……真的想要去杀了梁澈吧？
理智上，冯然相信以扈允司的才智不可能做这么冲动的事情。
但想到他对蒋皎的情感，如果真做出来……好像也不是特别让人吃惊。
冯然越想头越疼了起来。
坐在对面的蒋皎也发现了她的焦躁不安，“你怎么了？”
听见声音，冯然这才算回过神。
她看了看蒋皎，问，“那个……梁澈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蒋皎慢慢的点头。
“你觉得他想要做什么？你……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