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我时，眼底透露着得意的笑。
我察觉到顾瑾淮身上散发的冷气，就连握着我手的力度也在微微加大，我心中微慌，咬着下唇，抬眸，清澈干净的水眸对上顾瑾淮看过来的视线，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我的解释苍白无力，更没有证据，这么多年，我说的话他从来都没有信过，刚刚也是下意识的反驳。
期间，宋语嫣朝一旁的彭辉递了个眼神，后者推了推眼镜，小心翼翼走到顾瑾淮面前，作证：“顾少，确实是周小姐把照片摔碎的。”
一瞬间，空气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遍布四肢，我浑身都变得僵硬，眼前多了一丝水雾，此刻，我看不清顾瑾淮的表情，但也知道，他的反应。
他面无表情的松开我，视线落在地上的照片，弯腰捡起来，我浑身莫名打了个哆嗦。
我知道得罪顾瑾淮的狭长，下意识往后退，想要逃离，可发软的腿却怎么也动不了。
“跑什么？”
顾瑾淮斜睨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惨白的脸上，眉心微蹙，没了玩笑的心思，捡起照片朝我走来。
“你……你想干什么？”
我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宋语嫣哥们彭辉隔空对视一眼，看向我时，幸灾乐祸。
我紧紧捏着手指，做好反抗的准备。
只是下一秒，我的手就被抓起来，只听撕拉一声，顾瑾淮当着几人的面，握着我的手，将那张照片撕了个粉碎，最后握着我的手，将手里的纸屑全部都丢到宋语嫣脸上。
“啊……”
顾瑾淮的力度很大，宋语嫣只觉得脸好像被石子儿砸了一样痛，下意识闭上眼睛惨叫。
捂着发疼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被撕碎的照片，紧接着是顾瑾淮云淡风轻的声音：“我夫人想做什么是她的权利，就算她把这件办公室拆了，我也乐意，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伤她。”
顾瑾淮的眼眸随着最后四个字渐渐变得锐利，盯着宋语嫣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宋语嫣只觉得后背一冷，整个人都好像被冰雪覆盖一样，动不了。
“这是第几次了。”
顾瑾淮的目光落在彭辉身上，语气冷冰冰的，却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