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第一人民医院,我抱着孩子进医院,身后的刘忠快步很少。

    “夫人,你抱着小小姐坐一会儿,我去挂号。”

    刘忠说完不等我回应,急匆匆跑去排队挂号,我看了一眼,抱着暖暖坐在休息椅上。

    “暖暖,别吓妈妈,会没事的。”

    我说着鼻尖一酸,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可不舒服的孩子只能乖乖窝在母亲怀里,熬着。

    很快,刘忠拿着挂号单回来,我们去了五楼的儿科,半夜看病的人少,但也有从外地来的。

    我看着那些人抱着孩子,有的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直接睡着了,有的却在哄哭闹不止的孩子。

    平均我看到的每一位都是母亲带着孩子来看病,这也是现状。

    看着这些,我自嘲一笑,世界上,十个母亲,九个带着孩子来看病。

    我还在期望什么,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我甩掉脑袋里胡思乱想的思绪,抱着孩子去敲门,门在这时打开,一中年妇女眼睛瞳孔一片,右手边还拉着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却熠熠生辉。

    中年妇女实在绷不住,双脚一软,瘫坐在地上,低声抽泣,一旁的儿子看着妈妈哭泣,连忙安慰:“妈妈,别哭了  你别害怕,我虽然时间不多了,但你放心,我不在的时候,你每天晚上抬头看看星星,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听着小孩说出最诚信的话,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心猛地揪疼,更别提当事人作为母亲的感受了。

    “傻孩子,是妈妈没有,对不起。”

    孩子成为压垮她最后一根稻草,就连脊背都弯曲了不少,低声呜咽着。

    并不是每天晚上都有星星。

    “夫人,轮到我们了。”

    刘忠开口,我收回目光,抱着孩子进了办公室。

    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告诉我,孩子应该是着凉了,但孩子太小,不能喝药,只能推针。

    我看着嚎啕大哭的孩子,眼底闪过不忍心,到最后只能抱着孩子,把头撇到一边,眼中已经蓄满泪水。

    “夫人  你还是先出去吧,我们来。”

    医生看了一眼刘忠,最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