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过了一会儿,像忽然想起什么要紧事,急声问道:“目击者只看到那名安小姐被劫持?”
“是啊,”另一边的同事道:“当时情形很混乱,事后大家七嘴八舌,我们查监控也只看蒙面人带走了一个人。”
“蒙面、一个人…”郭强顿了顿,找到电话拨打站台热线,“监控重新查,把那边的视频都调过来。”
挝刚区栝梭站外的一条荒道上,停着一辆废弃的白色面包车。
一个眼睛冒绿光的青年正趴在破碎的后视镜前捯饬着发型,她痴迷得看着镜子里的脸,没一会功夫就亲到了上去,“感谢伟大的造物主,我愿意为您奉献我的一切。”
微风送来一股血腥气,她动了动鼻子,手臂伸进车窗往驾驶座挥舞一圈,抓住一顶牛仔帽盖在头上,下一秒,身体就如疾风般冲了出去。
气味来源于荒道南面的小树林里,青年一头扎进去就见前方的灌木丛里暴起一团白光,一个人影慢慢现形。
她停下脚步,帽檐下的脸已经变成了刚毅的西部硬汉模样,“哇昂,你失手了两次。”
声音铁骨铮铮,现在我们该叫“她”为“他”了。
白光消散,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妇人扶着腰走出来,“他们是异能者。”
“真好笑,这是你负伤的原因?”风疾站在数米外,顶着硬汉脸调皮得吐了吐舌头,“我们都知道,没有武器的异能者就是没有爪牙的兔子,虽然维持人形会削弱实力,但我相信强悍的烈火可以毁灭一切。”
“问题就是他们有武器,”火烈语气沉闷,深刻的八字纹画在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上更显颓丧,“并且…身上还有守护者,是带了毒刺的毛虫。”
“诶我知道,娘娘都说了,这里是个人形都可能有守护者,”风疾舔了舔鼻尖,“不要找借口啦,除非你要告诉我,一只小虫咬了天敌。”
“你不要忘了,它也是月娘要的人,”火烈忌惮得看了眼青年,确认他没有靠近,扯下一块布条笨拙得包扎起伤口,“如果它蛰你鼻子,你敢吃它吗?”
风疾揉揉鼻子,像真被蛰了一样皱起眉头,“什么意思?她跟那些活死人是一伙的?”
“我说的是它们的召唤者,”火烈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