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了眼傻狗,出言提示,“坪谡的s级地磁,它也在场。”
“你怎么知道?月娘给过…”风疾猛得一敲额头,把帽子拿掉手掌在帽兜上一挥,白光照进帽底,里面的人像果然多了一个。
“这…真不怪我,”他把帽子重新盖在头上,冲对方手里的法杖努嘴,“谁叫我的总要戴着,你倒是可以随时知道。”
火烈摩挲着杖首镶嵌的红宝石,没有说话。
那个水族召唤者一现身宝石就给了指引,同样是月娘的目标,她本以为可以一次性抓住两个,没想到是自讨苦吃。
偏偏对面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谢你不告诉我啊,独自承担风险的雄鸡就是伟大。”
火烈忍了又忍,“我不是鸡,是一种形似雉的鸟。”
“好吧,这次有活死人掺和,失败我能理解,”风疾翻上旧账,“可常青站呢?我给你制造了多好的机会,结果你说不能去男厕?”
讲到火烈上次收手是因为这个理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只公鸡套上女人的外壳,不会真忘记自己是雌是雄了吧?”
说了这么多遍,还把它比成家禽,火烈忍无可忍,怒道:“畜生就是畜生!人说的一点不错!”
即便知道现在不宜激怒对方,火烈依然控制不住反唇相讥,“我也不认为一头母狗套上人类衣服能改的了吃屎!”
说着,轻蔑得看了对面一眼,目光落在他头顶上的帽子,最后道:“等月娘赋予的魔力耗尽,你还是夹着尾巴去舔人屁股吧。”
“哇昂,你让我有点生气呢。”
风疾用手掌扇着冷风,他舔了舔嘴唇,犬齿微微龇起。
火烈悄然将拐杖收入体内,萎缩的面颊慢慢饱满,没一会功夫,就变成了一个花容月貌的青年男子,现在我们也该称呼“她”为“他”了。
“你在女厕还没吃饱?”貌美青年捂住流血的伤口,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冷讽,眼看对方眼中凶光毕露,他被激得退后一步,目露警惕,“别忘了月娘…”
“一口一个月娘,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么喊祂?”怪异的呜鸣从风疾口中发出,“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但你以为我看得起你?”
“流浪狗是不如宠物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