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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英明的前城主尸骨未寒,他贴身佩戴的令牌怎么会在你身上?”
男人声音如金戈铁冷,代鑫染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刚才买早餐时,他无意得知城主死于昨夜的战斗,遗体已被袁大帅迎回主府,可城主令却下落不明,如今封锁全城就是为了捉拿贼犯归案。
以城民对阿瑟塞夫的爱戴,不管贼犯是否与城主之死有关,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鼻子不禁酸胀难言,将将出口的话也弱了几分。
“殷、殷都督,你一定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如果这牌子真的是城主的,作为袁大帅最衷心的狗,没必要拿了它栽赃别人。
代鑫染摇着头,蓬松柔软的头发跟随他的动作轻轻颤动,“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更不知道它怎么会在我身上。”
他红着眼睛,越说越委屈,“再说,我来的时候帽子一直戴在头上,只不过刚才…”
不久前路过螂蝎杂技团,一个全身罩在袍子里的人把他撞倒了,帽子就是在那时候滑落的。
代鑫染顿了顿,双睫间水光盈盈一闪,正要说话,面前的男人站起身。
“我知道,这或许不是你的本意。”
殷穹身姿颀长,单手做了个手势,对属下道:“这可能是贼人同伙,把他抓起来带路,不要放跑了主谋。”
“是!”案情有了新发展,士兵们激情昂扬。
代鑫染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提押着怼到最前方,他不可思议得瞪大眼睛,扭头急急寻视。
“你什么意思?这事跟我无关,也跟我周围的人无关,你这是欺压良民!残害无辜!”
话音刚落,一巴掌结结实实抡在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视野昏黑。
殷穹站在后面,皱了皱眉,“都别动手,”说着不轻不重踹了脚打人者,“你这叫乱用私刑,可不落实小兄弟说的,咱巡卫队都没好人了?”
“哎呦,都督说的是,”那名士兵转身就跪,憨笑着给了自己两巴掌,“都督教导有方,小的下次拍马屁小心点,争取不拍到马腿上了。”
有士兵笑起来,其余的也都笑了,队列充满了快乐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