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走过来，凑到他面前看了好一会儿。
“你小子怎么搞成了这样？就因为那270万吨钢材吗？”
军人就是军人，李青云虽然穿着便装，但也站得笔直！
他没有机会照镜子，自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德行，此时他有点莫名其妙。
“报告，因为着急，没有时间换军装，请首长谅解！”
徐爷爷是满脸的心疼。
“老子是这个意思吗？老子是想知道，你这一嘴的水泡是怎么来的？”
“如果老子不把你叫过来，你会不会给老子来个一夜白头？”
“特么的，个子这么高，怎么心眼儿这么小？”
“世界上的事，就没有能难死人的，你怎么就不能想开一点？”
李青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自己疼得一哆嗦，赶紧掏出口罩扣在了脸上。
这是他从上辈子带回来的习惯。
“报告首长，小子没见过世面，尤其不知道咱们的港口到底有多大吞吐能力，心里着急，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请首长放心，50年内，小子的头发保证是黑色的！”
徐爷爷一把扯掉了李青云脸上的口罩。
“扣上干什么？”
“你一心为国，是你没脸见人吗？没脸见人的，应该是我们这些老不死的！”
“和你这个20岁的年轻人相比，我们才是废物，上火的应该是我们！”
“你要唱戏，我们竟然连戏台都没本事给你搭好，是不是我们的悲哀？”
李青云暗暗叫苦，这话怎么敢接？
“报告，没有你们这些老前辈，就没有现在，我李青云想为国效力都没有机会！”
徐爷爷摆了摆手。
“说吧，你的脑子里在考虑什么？”
李青云脚跟并拢。
“报告，主要是卸船和钢锭的运输！”
“我知道国内有很多大港口，停靠大海船肯定没有问题，但想在短时间内秘密卸下那么多钢锭，并且要秘密运走，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更不知道如何保密？”
徐爷爷点了点头，也进入了思考状态。
“你爷爷向老子汇报之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