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
应惜脸色白的跟纸一样,费力从浴缸中出来,她现在最要紧的是离开这里,没有人爱自己,她要爱自己。
没有人保护自己,她更要保护自己。
手机屏幕却在这时骤亮,铃声也响了起来,应惜吓了一跳,怕是应予涵打来找自己,但屏幕亮起来,来电人是墨云笙。
她心头猛然一跳,连忙想点接通。
可依旧是点不开,应惜心急如焚,可偏偏越急越打不开。
她急的快哭出来,却在这时,电话那头突然接通。
墨云笙微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应惜,我听冯元元说,你最近……”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个人的声音,应惜竟藏不住满腹的委屈,直接哽咽出声,“墨云笙。”
她的声音里全都是哭腔,墨云笙捏着手机的手一顿,眉头也蹙起:“怎么了,应惜,你在哪儿?出什么事儿了?”
应惜抬头看了一眼,雪白的天花板,根本不知道是哪个酒店。
她只能哽咽道:“我不知道我在哪儿,应予涵给我下了药。”
说完一句,却根本没有听到墨云笙的反应,察觉到不对劲儿,应惜试探的叫了两句:“墨云笙!墨云笙!”
对面根本没有回应。
应惜拿下了手机,才发现屏幕都已经黑了,估计是进水多了自动关机。她又尝试了一下开机,却根本打不开。
“那个应惜真是见鬼,酒店我叫王经理找了半天,走廊哪里都没有看到她的人?”应予涵脸色难看。
应母也有些急了:“必须得把人找到,那个人是众环地产的经理,看上你姐姐好久了,我已经答应他了。”
“众环新开发的地皮,他也答应留给妈妈一套别墅,这可是妈妈打算留给你的嫁妆。”
应予涵一听就更舍不得这么好的机会:“我去找人,我就不信她能躲到哪里去?”
又突然眼睛一亮:“对啊,监控里什么都没有,应惜吃了那种药,根本跑不远,肯定还在房间。”
应惜则是听着应予涵两人的对话,原本惨白的唇被她咬的发红。
人怎么能恶毒到这个地步?这真的是她的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