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呢?”墨连水道:“你当年嫁进来的时候应家都已经破产了,这些年来你吃墨家的喝墨家的,现在走了还要拿墨家的?”
“果然是人越穷就越不要脸。”
许慧玲在一旁冷眼旁观,也算是默认了墨连水的话。
冯元元放下行李箱,正要开喷,应惜却上前拉住了冯元元。
“的确,我当年跟墨言琛结婚的时候,应家是已经破产了。”应惜看着许慧玲:“可是许女士,这么多年来我在墨家,有没有占过墨家的便宜,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许慧玲听应惜叫她许女士,眉头当即拧了起来:“我清楚什么?难道你说你没吃墨家的,没喝墨家的?”
“我告诉你,你身上能穿名牌,戴首饰,不是因为你们破了产的应家,而是因为墨家。”
“都离开墨家了,属于墨家的东西你难道不该还回来?”
应惜嗤笑一声:“我的卡,我的车,属于墨家的东西全都已经还给墨言琛,不信你去问他。”
许慧玲根本不信,“你三年都没出去工作了,你不拿墨家的前钱,你怎么在外面生活?靠你能穿的起身上这身儿衣服?”
不缺钱的时候应惜不会亏待自己,何况她本身也喜欢打扮,身上这一套就是小众品牌,也显得她格外有气质。
在许慧玲看来,没了墨家支持的应惜,就应该像枯萎的玫瑰一样,她绝对不能还跟以前一样光鲜亮丽。
应惜道:“许女士,我的前婆婆,你自己可以二十年如一日的过着跟米虫一样的生活,我不是你,我还有自立的能力。”
“我的吃穿用度都是我自己赚的。”
她看着许慧玲:“墨家请一个保姆年薪都五十万,我在墨家三年,离婚了我还不是过错方,净身出户。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道德上,我都不欠墨家的。”
“我真要计较,反而是墨家要付我赡养费。许女士,你明白吗?”
许慧玲被应惜一通嘲讽,瞬间气的扔下了咖啡杯:“应惜,你的教养都学进狗肚子里去了!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一旁的墨连水看着应惜手提包里露出来的包装盒:“你少在那儿装模作样了,真清高真要净身出户,为什么要带走墨家的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