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夫妻齐上场啊?”
应惜垂头,脸一下红的不成样子。
“惜惜,往那边坐一点。”墨云笙说,应惜低头哦了一句,给他让了一点位置。
椅子很宽,但两个人坐在一起总归是要贴的很近的。
在外面应惜到底还是有一点小尴尬,可等正儿八经打牌的时候这点儿想法就飞远了:“这怎么打?”
她脑子空的时候就看墨云笙,墨云笙怎么说她就怎么打。
“我胡了!”
胡了第一把,应惜立刻喜笑颜开看着墨云笙。
“继续。”墨云笙说,又在应惜耳边低声:“带你把输的都赢回来,好不好?”
明明就是一句普通的情话,应惜却心动的不行。
墨云笙一连带着应惜赢了好几把,应惜倒是开心了,其余三个人却不干了,“哎呦,云笙啊,我听你伯伯说你在国是念数学和金融的。”
“这能上哈佛的可不是数学天才吗?你该不会把那点儿用在记牌上对付我们这些老阿姨吧?”
墨云笙笑着开口:“哪里老了,您明明很年轻。”却也没否认自己会记牌。
“别以为你夸我就行了。不行,你现在不能开口,应小姐得了你就是得了个大杀器,哪儿还有我们赢的份儿。”
“你要坐这儿行,可不能再开口了。”
墨云笙无奈,只能笑着答应。
没了人帮,应惜立马原形毕露,输了好几圈之后,目光又忍不住求救似的看着墨云笙。
“我打这张?”应惜出牌,墨云笙稍稍皱眉,应惜立刻拿别的,他眼神一松她就打下去。
这么配合下来,又开始连胜。
次数多了其它人也看出了门道:“你们在这儿不仅作弊,还让我们这些阿姨吃狗粮?”
“牌都输了,这感情上也输了。”
应惜脸皮也不算太薄的那种,但被一群长辈们围着这么说,还真是有点儿头皮发麻。
好在这会儿旁边有个侍应生走了过来:“是应小姐吗?二楼有个冯小姐让我来找您。”
应惜立马起身,“怎么了?”
侍应生开口:“冯小姐刚才不小心弄湿了衣裳,又没有带替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