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这个刚出社会的小绵羊，早就被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冯元元为应惜鼓掌：“你说都是公司的老板，我为什么就没你这个脑子呢？”
“按理来说我之前在娱乐圈包了那么多小爱豆……奇才。”
冯元元夸：“怪不得你和墨云笙能走一起呢，你们两都是经商奇才。”
应惜一挑眉，她倒是喜欢冯元元这么夸她，把她和墨云笙并列在一起，这要比媒体上夸他们两盛世美颜天生一对儿更让她开心。
“这个说法我喜欢。”应惜道。
然后又把一厚沓资料递给了冯元元：“来挑吧。”
“什么啊？”冯元元接过了资料。
“都是电影学院里的女生，刚毕业的年轻女生，便宜。”应惜道。
“我们不是已经有女主角了吗？”
“冯大小姐，还有配角啊？”应惜一边儿翻资料一边儿道：“除了配角也要做好准备，万一陈家不同意，我们还得再选一个女主角。”
冯元元叹了一口气：“真的要全选新人吗？我在圈里还是有不少人脉的……”
应惜就一句话：“没钱。”
“乔桥那两笔我们我们不是赚了不少吗？”
应惜道：“还有拍摄成本啊，只算拍摄成本和演员的成本……元元，我们现在导演都没钱请了。”
“啊！”冯元元大惊：“没导演那怎么拍啊？”
“你上啊。”应惜理所当然道。
“搞什么，我上！”冯元元惊诧的指着自己：“我行吗我？惜惜，你别狗急乱跳墙啊！”
应惜：……
“能不能不要在乱用成语了？”
应惜又看着冯元元：“你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这个专业，现在不用什么时候用。再说了，你毕设拍的那个微电影很有感觉啊，我觉得很棒。”
冯元元挠了挠头，她毕业之后确实混娱乐圈，也确实有当过导演……而且她那个视频小号上粉丝还不少，但那都是她自己的恶趣味啊。
“惜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拍的是什么……都，都是擦边啊！”
别人拍女生擦边，她就喜欢拍男生擦边取悦自己。
应惜一笑：“对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