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惊讶道。
墨云笙看她眉头紧锁小脸惨白的样子，不由皱眉，沉声问：“做噩梦了？”
应惜闭上眼，心头的紧张和恐慌感还没过去。
等稍微平复之后，她缓缓靠近墨云笙的怀里，手拽着她的袖子：“是……噩梦。”
又做噩梦了，三年前的那个噩梦。
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了，应惜觉得自己不该是为了那一层膜而害怕到做噩梦的程度，但她也不明白，哪怕跟墨言琛结婚那三年，她都很少做这样的噩梦。
偏偏在两人离婚之后，这噩梦却像是缠上了她一样。
墨云笙抱着应惜，身上浅浅香气也迎入她鼻中。
应惜忍不住抱紧了他，像是小猫一样轻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闻什么呢？”墨云笙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
应惜抓着他的衣袖：“就觉得你身上的香味有些熟悉。”
“香？”墨云笙道：“我不用香水。”
应惜鼻子动了动，“可是我闻到了？”
墨云笙想：“那可能是阿姨整理衣服用的熏香，你要是喜欢我回头问问她。”
“好呀。”应惜笑着道。
墨云笙看着应惜笑成弯月的一双眼，手轻轻的抚了上去，又抚到她眼下的青黑，“是不是很累？”
应惜在冯元元面前不叫苦，在他面前就有点忍不住了：“一点点。”
墨云笙看着她眼底的疲惫，当然也心疼。
捧着她的脸轻轻的落下了一吻，应惜本来乖巧的任他亲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等墨云笙抱上她的时候，他身上那些香气又涌入了鼻子里。
只是这回应惜却再也感受不到心安，反而心里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莫名的悚然……
“别……”她一把推开了墨色笙。
“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