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兰气得在他衣服上拍灰,“你这个倒霉孩子,媳妇重要还是面子重要?你心里没点数是不?”

    “娘,这不是面不面子的事,做人不能这样。”

    “做人应该哪样?你一声不吭的把钱借出去这样吗?”

    陆江庭:“……”

    “你不但想瞒着玉瑶,让玉瑶去骗她爹娘,你还瞒着我们呢。我问你,要不是闹出来,你是不是也要跟我们说部队突然有事?”

    这……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王翠兰气得不行,又用力的在陆江庭衣服上拍了几下灰。

    “哎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遇上你这么个不听话的倒霉孩子。我不管你把钱要回来的事,反正喜酒得摆,三天后就摆,这事儿说什么也不能延后。”

    陆江庭低声说:“我也想办,但是现在没钱。”

    “没钱?”王翠兰看了看家里的两位客人,“没钱你自己想办法去,去借,去偷去抢你都得把酒席给办了。”

    两个战友心想:这话说得过了啊,哪能去抢?

    老太太给出三个选择,去借,去偷,去抢,不能偷不能抢,那就是借喽?

    嘿,这老太太,难怪她老拿那双泛白的眼睛瞟他俩。

    合着是等他俩借钱出来应急呢。

    “叔,婶,我加路费就一百多块钱。”易云硕为难的说,“我家也挺穷的。”

    傅怀义,“我就二十块,剩下的是路费。”

    这小伙子看着也不穷啊,穿的还是皮鞋,怎么还不如穿胶鞋的这位小伙子?

    傅怀义看他们打量他,他又解释道:“我家里原本是有些钱,但是上个月我姐夫生意做失败了,赔了不少钱。他们钱不够,问我爹娘借的。

    我爹娘把他们自己多年的存款,还有我这几年放在他们那里的钱,全都借给我姐夫了。”

    “啊?那能把全部家底全借给一个外人?”

    傅怀义:“叔,那是我姐夫,不是外人。”

    陆丛:“……”

    他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又拿儿子找补,“江庭,人家借的是姐夫,你看看你,全部家底借给外人。”

    “爹,方晴是建军的媳妇,建军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