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开始陆续的下人。

    说是有公交站台,其实这年代的车管得并不是那么严格。

    停不停车看的不是到没到站,而是有没有人需要下车,有没有人需要上车。

    公交车还绕,摇晃了差不多三小时,才终于到了市区的军区办公室。

    林玉瑶从车上下来,脸色苍白,扶着路边的树就开始呕吐。

    她本来不晕车的,但这车坐得实在太遭罪,全程她就跟滤网里的豆腐似的,被摇来晃去,滤来滤去,想不吐都难。

    不光是她,他们这个站下来的人有七八个,除了她还有两个人也扶着树正吐着,另外几个脸色也不好就是了。

    倒是陆江庭没啥事,对她关切的问东问西。

    谁晕车谁知道,她这情况根本说不了话,也没力气说。

    终于吐出来了,吐完之后,她顿时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她掏出水杯,喝了水连漱了几口,嘴巴里依旧有那个味儿。

    算了,忍忍。

    时间不早了,得办正事要紧。

    看她转身往前走,陆江庭也跟上来。

    “你好了吗?”

    林玉瑶没理他,而是拿出傅怀义给她的地址,

    她还得找一下的。

    陆江庭又说:“我知道在哪里,你跟我来就是。”

    呃……

    好吧。

    这老街其实真不好找。

    跟着陆江庭走,七弯八拐的,大概又走了二十来分钟才到。

    他把证件交上去,做好登记,然后就招手让林玉瑶跟上。

    这里的建筑群古风古色的,透着一股子实木的香味。

    跟着陆江庭上了二楼,在其中一间办公室里看到了老周。

    “周叔。”

    老周淡淡的瞥了陆江庭一眼,重重的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