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开车回了部队宿舍。

    一到宿舍,就被易云硕好一通埋怨。

    他等他到天黑,赶着最后一班车回来的。

    另一边,林玉瑶也正在教训林平。

    “你现在也不小了,说话多过过脑子,别嘴上没把门儿似的,什么话都往外蹦。”

    “我说啥了?”

    “你今儿说什么喝酒的事,你就不该说。”

    “这怕什么?人家傅大哥说了,他不喝酒的。”

    林玉瑶:“……”

    “你懂什么,他只是今天不喝。”

    林平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嘿嘿,我就知道。他是不是还喝得烂醉过?”

    林玉瑶:“……”

    “那我说这事儿就对了。”

    林玉瑶白了他一眼,“什么就对了?人家喝不喝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跟我是没关系,但跟你有关系啊。”

    “嗯,什么关系?”

    林平点了她的脑门儿,“你是不是缺根筋啊?你没见他看你的眼神,恨不能,那啥啥一样。”

    林玉瑶:“你别胡说八道好吧,什么那啥啥的,你小孩子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了?我看你才不懂吧。你傻不愣登的,这辈子就谈过陆江庭一个渣渣,你体会过什么叫……叫爱吗?”

    林玉瑶:“……”

    还真给她说愣住了。

    想想自己活了两世真是悲哀。

    这辈子就不说了,上辈子活在忙碌与煎熬,后悔与痛苦中,浑浑噩噩一辈子就过去了。

    到现在,她甚至都想不起来当年追在陆江庭身后跑时,到底是什么心情。

    是对他的崇拜,感激之情,还是男女之情,她自己都说不清。

    到底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她就记得一句,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上辈子,陆江庭大多数钱都在方晴那里,所以她觉得爱也在方晴那里。

    “姐?”林平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提到陆江庭好个混蛋又让你伤心了?”

    林玉瑶收回思绪,叹道:“没啥,傅大哥和陆江庭不一样,你不用说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