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上回不是跟你说了,出去一趟,拢共他就跟我说了几个字。”

    “那是你笨。”

    潘小花:“……”

    “女追男隔层纱,你大胆一点儿,捅破这层纱,你就能做官太太了。”

    潘小花嘲讽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官太太,哪来的官太太?”

    “那张芳芳不就是?你看看人家,穿金戴银的,出门有司机,在家有保姆伺候,她那手,比你这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还嫩。你要是成了,将来你就能过她那样的生活,你想不想?”

    谁不想?

    谁天生就想吃苦的?

    谁不想生来就有人伺候。

    可是她又不傻,她能感觉到傅怀义对她根本没那个意思。

    再说了,她找男人,是要跟男人过一辈子的,又不是跟保姆过一辈子的。

    她幻想中的爱情,男人得嘴巴甜点,能哄得她高兴,而不是像傅怀义那样,冷冰冰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

    哼,这种人,怕是什么叫爱都不懂。

    她年轻轻的,可不想爱情的滋味儿都没尝试过,就过上残废的生活。

    对,在她看来啥都不用干,躺在床上等人伺候的,那就是残疾人。

    “我没这福气,我不去。”

    嗯?

    不去?

    王氏扬起锅铲,作势就要打她,“你敢。”

    潘小花:“……”

    “去,现在就去,否则别怪我削你。”

    在王氏锅铲的淫威下,潘小花百般不情愿的端着油果子。

    “我先说好啊,没准儿人家给我赶出来。”

    “不能够,你嘴巴甜一点,他不说话你说,跟他套近乎。”

    “说得容易,怎么套啊?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