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烤炉,头发湿了,只能把小煤炉打开。

    火光给冰冷的屋子带来温暖,头发也在慢慢的烤干。

    不过得格外小心,毕竟这可是明火,一个不小心,能把头发给点了。

    这南城可真是,夏天热死,冬天冷死。

    还没到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她就感觉比她老家最冷的时候还要冷。

    而且这里的风也大,平原有平原的好处,但也有不好的地方。

    要命的,她这顶楼本就冬冷夏热。

    今年夏天热死了不少人,亏得她有一台风扇才能过。

    可是冬天咋办?

    小煤炉又不能一直烧着,基本上只能靠抖。

    难怪房租便宜。

    算了,看在便宜的份上,她抖就抖吧。

    她有自己的过冬神器。

    烧了一锅热水,留一半自己泡脚,另一半将一只她厚着脸皮去诊所要的盐水瓶灌满,塞进被窝里。

    等她泡完脚,被窝里就暖和了。

    外面的风呼呼的吹,楼下的傅怀义躺在被窝里,满脑子都在想她冷不冷。

    她的被子还是他去缝的呢,记得不是太厚。

    女孩子本就阳气不足,怕冷,她肯定是冷的。

    因为她住的还是顶楼。

    好想去帮她暖被窝,可她肯定不让。

    咋办?

    第二天,他就给她搞了一床电热毯。

    “单位发的,你拿着用吧。”

    林玉瑶:“……”

    又是单位发的?上次那单位发的笔才骗她的。

    “既然是单位发的,你就自己用吧。”林玉瑶说。

    “我不用。”他顿了一下,又说:“去年也发了一床,还是好好的呢,我用去年的。”

    林玉瑶:“我去看看。”

    傅怀义:“……”

    “好吧,是我买的,我怕你不收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