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更加肯定,
她不认为什么君臣友爱这等鬼话?
什么要忠君爱国她如今没有这种想法,她想做的是报仇和掀翻这个天下。
裴玄已经对当初被刺杀时的事儿有些记不清楚了。
“当时我收到一封密信是关于镇南军的,当我赶到接头地点与接头人见面的时候,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裴玄恍惚之间想起了当时的那段事。
那一天天空中飘着淋漓细雨。风好似能透过皮肉穿过骨头一样的阴冷。
当他反应过来这里是圈套时,已经为时已晚。
因为牵扯到是镇南军裴玄并没有带过多的人。
突然他的脑中传来一阵剧痛,捂着额角,眉头紧紧皱起。
一个人影恍惚间在他脑中不停地盘旋那个人手拿一柄唐刀。
是谁?这个人是谁?能得到他的信任,站在他的身后这个人一定是他所熟悉的,可能是因为大脑被撞击过,那一段记忆变得模糊。
随着他的叙述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席云知连忙打断他的思绪。
“你先不要想了。”
“既然想不起来,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
柔软的小手轻抚在他的额角。
动作轻柔地一下下揉按着,让裴玄紧崩的情绪得到放松。
看来头部重创,让他损失了一部分记忆。
至少通过他的描述得知偷袭他的人手中拿着是一柄唐刀。
同时确定,这个人不在他的身边?
裴玄压抑着尖锐的痛楚,一把握住那柔弱无骨的小手。
用力攥紧,生怕它会消失不见却又怕弄疼她,慢慢松开力道。
良久他沙哑着嗓音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两人此刻挨得很近,几乎身体贴着身体,裴玄顺势脱力地倒在她的怀中。
因为过于疼痛面色苍白,之前周身冷冽的气势全部融化,变成柔软无害的模样。
看向席云知时,那双眼带着难以言说的情愫。
若是细看与痴傻时的裴玄近乎一模一样。
这一次裴玄清醒的时间要比上次长一些,却也只有小半个时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