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这人的运气真好,竟然没有伤及到肺腑,只是伤了一些筋骨和皮肉而已,这一命算是保住了!”
当然在这伤口之上,他还做了一些手脚。
他全程没有用半点麻沸散,无麻进行手术。
手术的中途秦王就疼得醒了过来,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房间内,那不是人声的嚎叫,让外面的人全身战栗发寒。
三番两次赫连城都想闯进房间,但都被门口的裴玄拦住了。
“师傅有命,闲杂人等不得干扰手术。”
赫连城的额角冒出冷汗,抻着脖子想要看清房间内的情况,可他只能看见一片帷幔。
焦急道:“难道你没有听见秦王的惨叫吗?叫得这么惨……你们确定他真的没有事吗?”
裴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那请问大人这么多天,秦王有叫过这么欢畅的时候吗?”
赫连城想了想秦王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下意识摇了摇头。
“对呀,秦王之前从来没有叫,现在的叫声才能代表他有活力,放心吧,他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拔箭嘛,稍微痛一些而已!”
裴玄的话漫不经心,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前,不让他走进门内,用他的话来讲,有声音那就代表没死。
赫连城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只是哪里好像有点不对?
惨叫,持续了很久。
两个时辰之后。
白卿才满身疲惫的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他单手撑着门框,脚步虚浮,高度的集中精神手术,还要防止秦王乱动,的确是让他费了不少的精神。
再加上两天两夜在地下甬道中通行,此时他的眼眸赤红如同恶鬼一般。
只是抬起眼看了一眼赫连城,就让对方全身打了个寒战。
“白神医,情况如何了?”
白卿打了个哈欠:“没死,活着呢!”
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不过有一点小小的后遗症。”
赫连城顿时紧张起来:“什么?怎么会这样?严不严重?”
到了嘴边斥责的话又咽了回去,但他刚刚那一瞬间的面色变化,逃不过白卿的眼睛。
白卿嗤笑一声:“他身中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