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啊!而那些人往往又因为胆子大,并不会惧怕乡政府。所以你还是要小心一点,要不以后你到学校食堂来吃饭吧?这人再怎么牛,总不敢给学校下毒吧?这要是学生吃出问题了?这要是学校的食品安全出了问题?那就是大事!所以没有人敢在这一点上开玩笑。学校的食材也都是每天早上去街上购买,新鲜卫生干净。”

    “算了吧,就算如果真的是有人下毒?那他下了这一次后、应该也不敢再下了,你看看整个院子里现在这情况,再下一次毒?估摸着有人该把肠子拉出来了。”

    说话间,佟乐涛正蹲在宿舍,脚都酸了,他嘴里不住地咒骂着:“老张啊,你敢这样玩老子?老子可得整死你!管你弟弟给谁开车?你弟弟就是在联合国给联合国秘书长开车?我都得整死你!大爷的,不讲武德,畜牲啊!”

    他一边咒骂一边“哎呦哎呦”地捂着肚子,实在太痛了,痛的整个人的额头上沁出了很多汗珠。

    没一会儿,乡卫生院的医生和护士便背着药箱到乡政府来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情景:这么多人集体捂着肚子在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