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深思的时候，县长又来了一句：“一定要有温度和有原则：有正义的一面，也有私底下的一面…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大家感受到真实的…比如说：电视里演某个好官刚正不阿？哪怕对自己父母也是如此？那么大家第一觉得是他是在作秀；而不会觉得他怎么样？倒不是说大家的有罪推定，而是有人觉得一个干部连自己亲人都不帮？能指望他怎么样？或许也是不现实的。”
王成也没有回答，虽然他心里不认同这种答案，他寒暄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武阳把处理泰吉县第二中学校党委书记的想法汇报了上来，王成一看：还是比较满意的。
武阳现在正越来越像王成，又或者武阳一直在讨好王成。
他的处理意见是：第一步，针对这种这么快变质、且道德败坏的一把手一定要严厉处理。所以首先免职，其次把相关违法事事交给县纪委；至于后面要不要双开？还是由县纪委决定。不过，教育局的意思是坚决“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