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举报,很多人因为隐私,因为面子,因为这个身份也不会声张。如果真的声张的话?估摸着安昌市每一个地方可能都会都或多或少有这些事,让人非常痛心。”

    王道来说着说着,突然脸色就严峻了,他说,“你说的话也的确是这么回事。所以很多东西不了解真实情况时,总是会被自己所设想、或所假想的虚无光环所迷惑,说心里话,你留在安昌县也是在我意料之中,总之这段时间传什么话的都有,其实套在任何一条传言上都有道理。但能够让你留在安昌县?这也是个好事!安昌县毕竟是你和我一手打下来的基础。调整到现在,已经走上正轨了。如果我们俩都调走?势必会反弹!而且这个反弹恐怕是全局性的,恐怕是毁灭性的,所以这一点我觉得市里的考量是正确的。”

    王成也没有说太多,“我想把武阳调过来。”

    “也好,”王道来说,“武阳调过来也是个好事,能够帮到你,你这几年也没培养自己的心腹,不过,你看能不能给他提一个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