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多久就回来。
接下来,由国家带头,军方主办,消失了一百年之久的大规模民兵训练,再次登上历史舞台。
夏岚风更忙了。
一天,王瑛尧期期艾艾私下找她,问道:“夏岚风,那份报告,还有一半吧,能不能透露一下。”
“谁让你来问的?”
“梁昌!”
犹疑一秒,都是对她生命的不尊重。
王瑛尧果断将梁昌给卖了。
“他怎么不来问?”
“在训练呢,一把年纪了,还要跟着一群新兵蛋子一起训练,回去倒头就睡,他没时间呢。”
卖起梁昌,王瑛尧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怕夏岚风生气撂担子不来问,让她来问,还敢用长辈的身份压她。
哼,不坑他,对不起自己。
“你们是什么关系?”夏岚风好奇问道,这种事情,五斗也能查。
只是夏岚风现在不想用它,省得给它脸,以为自己不可取代。
让它查,哪有直接问来得实在。
“嘿……”王瑛尧傻笑一下,“龚才纶上将是我舅姥爷。”
又是亲戚。
这类人家的孩子,几乎不会在外面找,都是内部自己消化。
所以,跨越阶级这种事情,除非世界大洗牌,否则很难撼动。
有许多人意淫,靠着结婚跨越阶级。
错了,那不是跨越阶级,只是过上了相对优渥的生活。
还需要靠着好几代人不断向上的改变。
“真辛苦。”夏岚风言不由衷,看着面前堆积成山的资料,不由得扶额。
木登县一步步步入正轨。
她的头发也一天天减少。
想去烫个头发,都怕将最后这点给烫没了。
该让他们研究研究,一款无副作用的生发洗发水。
“书记也辛苦。”王瑛尧的马屁,是顺手拈来。
陪着笑,站在夏岚风对面,看着夏岚风如帝皇一样,快速浏览,在每份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叫人进来拿走。
“没写完,还要再等等。”
“什么时候写完?”王瑛尧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