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管是什么治疗方法,我们都配合,只求让父亲不要那么痛苦。”
“这种方法,老夫也没把握,你们确定要?”
两兄弟对视一眼,齐齐点头,“我们听大夫的,若是悬壶堂治不好,父亲只会更痛苦。”
“老夫已经事前通知你们,具体结果如何,老夫也不知道,若真是无力回天,你们只能自认倒霉。”
此话一出,两兄弟懵了一会。
其中一个小心问道:“大夫,有几成把握?”
胡方毫不客气,以中庸为重,“五五分。你们若是选择采用这种方法,那就赶快做决定,若是不采用,王大夫依旧可以为周一年治疗,不过还是原来的方法。周一年发病时,痛苦样子,你们身为儿子,应该知晓,就不用老夫赘述。”
沉默三十息。
周一年的两个儿子一咬牙,道:“大夫,我们选择采用新的治疗方法,还请尽快为我们父亲减轻痛苦。”
得到家属同意,胡方便招呼人,抬着周一年往南边屋子里送。
周一年两个儿子想跟着去,被拦在外面。
准备好的麻沸散端上来,王大夫捏着周一年的脖子,灌下一整碗,不一会儿,周一年便发出浅浅呼噜声。
夏岚风跟着打下手,认真检查所有术前注意事项。
操刀的是胡方。
王大夫本想自己上阵,被胡方一个眼刀瞪下去。
“你什么身份,老夫什么身份,还敢跟老夫抢。”
王大夫只能讪讪退回来,跟着夏岚风一起准备。
在这紧张气氛中,还有时间跟夏岚风吐槽:“谷主他,一向刀子嘴豆腐心。他哪里是抢,他是怕出事后他好担着。”
夏岚风笑了笑,戴上王大夫准备的口罩。
“这是谷主当初发明的东西,他说戴上这玩意,能隔绝味道,夏大夫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