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该来探望您了。”

    温嘉月呼吸微窒。

    这几日,她一直避免想起温若欢,骤然提及,心口闷闷的痛。

    至亲之人,伤人最深。

    她根本没有想过,给她下药的人竟是从小无话不谈的妹妹。

    更没想到,温若欢对姐夫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温嘉月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道:“快了吧。”

    如果和上辈子一样,那就是明日了。

    她倒是要看看,温若欢觊觎沈弗寒的事,别的家人到底知不知情。

    若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么这个娘家,不要也罢!

    翌日,临近晌午,温家人便来探望温嘉月了。

    一进门,温若欢便亲亲热热地坐在床榻上,甜甜地唤了声“姐姐”。

    温若欢今年十五岁,花骨朵般的年纪,又穿了一身粉,打扮得甚是俏丽,蝴蝶似的,扑过来时满身馨香。

    她将手伸出来,温嘉月下意识躲开。

    纵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见到她时,温嘉月还是无法忍受。

    疼爱了十余年的妹妹,不仅对姐夫有觊觎之心,还想将她的位置取而代之,这让她如何不难受。

    温若欢愣了下,疑惑地问:“姐姐,你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身上太香了,”温嘉月勉强露出笑容,“许久没用过香粉,我有些不适应。”

    温若欢显然接受了这个说法,吐舌道:“那我离远一些,千万别熏着姐姐了。”

    说着她便坐得远了些,假装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屋中陈设。

    温嘉月瞥她一眼,从中看出了贪婪与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