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蹙眉道:“我又没惹他,而且我也没有尾巴。”
沈弗念扯了扯嘴角:“你还挺幽默。”
走出花园,如意轻声道:“侯爷离开后便去凝晖堂了,然后便一直待在书房,晌午似乎也没用膳。”
“为了不纳妾居然绝食?”温嘉月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我真是感动。”
如意着急道:“夫人怎么还在说风凉话呀,咱们要不要像以前那样给侯爷送些膳食过去?”
温嘉月怔了怔,以前……
以前沈弗寒经常在书房里一待便是一整日,废寝忘食。
她心疼他,派人给他送东西,带话让他保重身体,做了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该有的本分。
可男人都是学不会珍惜的,一次两次或许会感动,第三次一定会嗤之以鼻。
现在她不想这样做了。
“随他去,他不吃东西就是不饿。”
回到正院,温嘉月明显察觉到气氛有些异于往常的压抑。
进了院子,郑奶娘神色惴惴地迎上前来。
温嘉月顿时心里一紧,担忧的问:“昭昭怎么了?”
“小姐很好,”郑奶娘连忙说道,“只是侯爷一回来便将小姐抱了过去,不许任何人靠近,奴婢有些担心。”
温嘉月松了口气:“抱过去多久了?”
“一个时辰,”郑奶娘愧疚道,“小姐该吃奶了,只是侯爷吩咐,奴婢没敢擅闯……”
温嘉月蹙紧了眉,他生气就生气,干嘛饿着昭昭?
她往卧房里走去。
内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她也下意识屏住呼吸,却见床榻上睡着一大一小。
沈弗寒的手圈紧女儿,女儿埋在他的怀里,一只脚踢在腰上,另一只脚搭在手腕上,睡得四仰八叉。
温嘉月忍俊不禁,轻手轻脚地上前,想将女儿抱出来。
腰间忽的被人攥紧,一阵天旋地转,她下意识惊呼一声,转瞬便伏在了沈弗寒身上。
他沉声道:“终于回来了。”
他的胸腔震动着,连带着她也跟着轻轻颤动。
温嘉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他却按着她的腰,不许她乱动。
她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