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避子汤伤身,不喝的话,应该也没事吧?

    毕竟她上辈子一连三年都没有怀上,这次怎么可能就中了呢?

    这个念头刚浮上来便被温嘉月压了下去。

    侥幸心理不可取,明日她便让府医煎一碗避子汤送过来。

    温嘉月用心记下此事,正准备睡,忽然惊觉沈弗寒还在她的被窝里。

    他身上暖和极了,纵然有些贪恋他的温度,温嘉月也毅然决然道:“侯爷回去睡吧。”

    沈弗寒低声道:“我不会碰你。”

    温嘉月抿唇道:“我习惯了一个人睡。”

    “现在开始习惯两个人睡。”

    温嘉月:“……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沈弗寒沉默了下:“前几晚你睡得挺香的。”

    温嘉月愣了愣,顿时想起钻他被窝的事情,脸上发烫。

    她牵强解释:“我、我那时候已经睡着了,所以不算。”

    面前的姑娘面色微红,杏眸漾着光,长而卷翘的羽睫轻轻颤着,心虚又可爱。

    借着月色的遮掩,沈弗寒微微勾唇,没再说什么,主动退开。

    温嘉月立刻翻身背对着他,轻轻松了口气,幸好他没再提。

    今晚一定不能再钻他的被窝了!

    温嘉月将自己裹成粽子,慢慢往墙壁靠拢。

    直到她和墙壁之间只隔了一层被子,这才放下心来。

    沈弗寒默默看着,直到她的呼吸变得舒缓平和。

    沈弗寒长臂一伸,连人带被子揽在怀里。

    剥开层层束缚,他将她抱紧,大手探入里衣,落在滑腻如玉的腰间。

    他克制着想要抚摸的欲望,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父母和祖父都是习武之人,所以他学过一些功夫,这些用于放松肌肉的方法自然也是学过的。

    温嘉月的眉眼很快变得舒展,似是舒服极了,腰肢更加紧密地贴在他的手上。

    沈弗寒停顿了下,缓缓继续。

    被舒适与温暖包裹的温嘉月做了一个梦。

    梦里,黄昏温柔,风也温暖。

    她是个四五岁大的孩子,迎着黄昏捉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