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沈大人竟是位慈父。”

    沈弗寒微微眯起眼睛:“冷漠无情?”

    他的神色更冷,却不像生气,温嘉月没太害怕,继续夹菜。

    “旁人都这样说。”

    话音刚落,沈弗寒问:“你也这样认为吗?”

    筷子举到半空,倏然顿住。

    温嘉月神色如常地继续,轻声道:“我怎么想,重要吗?”

    难道她说他冷漠无情,他便会改吗?

    他生来便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对谁都是一样的淡漠疏离。

    她也曾妄想改变他,在他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可是结果呢?

    直到心脏不再跳动,她也没能捂热他的心。

    胸腔被烦躁填满,温嘉月有些食不知味,起身道:“我吃饱了,侯爷慢用。”

    她将昭昭从摇车里抱出来,去到院子里。

    如意在外面守着,见夫人神色不太对,小声问:“夫人这就吃好了?”

    “我不饿。”

    温嘉月本想让昭昭玩一会儿雪,但是外面风有些大,她往耳房走去。

    奶娘听到动静迎了出来,双手接过昭昭。

    温嘉月从耳房出来,绕着院子散步。

    如意劝道:“天寒地冻的,夫人还是回屋歇息吧。”

    温嘉月抿唇道:“我不想看见他,今晚我和昭昭睡。”

    如意惴惴不安地问:“夫人这是怎么了?”

    温嘉月看她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上辈子的事,还是留在自己心里吧。

    走了一刻钟,郁气渐渐消散,温嘉月准备去耳房。

    刚走到廊下,卧房的门开了,沈弗寒安静地立在一旁。

    温嘉月一眼都没看他,目不斜视地往耳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