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一吻终于结束,沈弗寒主动放开她。

    温嘉月连绣花鞋也没来得及穿,立刻远离床榻,呼吸起伏不定。

    沈弗寒一定是疯了,亲这么久!

    幸好没做别的,不然她肯定忍不住再给他一巴掌。

    沈弗寒平静地看着她跑远,眼底晦暗,她避他如蛇蝎。

    他的神色过于冷厉了,温嘉月没敢看他,强装镇定开口:“希望侯爷说到做到。”

    沈弗寒没有说话,一步一步地走到温嘉月面前。

    她畏惧地望着他,忍不住后退,直到跌坐在榻上,退无可退。

    他这是什么意思,还要继续吗?

    却没想到,沈弗寒只是将粉色绣花鞋提了过来,蹲下身去,握住她的足踝。

    这是要……帮她穿鞋?

    温嘉月神色窘迫地蜷了蜷脚趾,讷讷道:“我自己来就好。”

    沈弗寒依然没说话,低垂着眉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绪,薄唇却抿成一条直线。

    他不由分说地为她穿上绣花鞋。

    圈在足踝上的手松开时,似乎整条腿都在发烫。

    温嘉月不太自在,将另一只从他手里拿了回来。

    沈弗寒没有强求,缓缓站起身。

    “我自然说到做到。”

    翌日傍晚,温嘉月和沈弗寒准备一齐前往凝晖堂。

    温嘉月仔细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巴掌印,只是淡了一些罢了,并未完全消失。

    她踌躇着问:“你真的有办法吗?”

    沈弗寒瞥她一眼:“你若是不信便亲回来。”

    温嘉月:“……?”

    “就当昨日我没有答应你。”

    温嘉月有些无语,这样的赔本买卖,她才不做。

    见沈弗寒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便也不提了。

    两人往凝晖堂走去。

    路上,不少小厮和丫鬟都注意到了沈弗寒脸上的痕迹,窃窃私语。

    温嘉月暗暗捏了把汗。

    她一整日都没让沈弗寒出院子,便是为了想尽办法消除巴掌印。

    她觉得淡了不少,稍微放下心,没想到在旁人看来还是这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