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亲自动手。”

    沈弗忧越听越绝望,怎么还变本加厉了呢?

    眼角余光瞥见端坐在主位上的温嘉月,他顿时找到了主心骨,连忙走上前去。

    沈弗寒立刻挡在他的面前,神色不善地盯着他。

    “大哥,我不是要跟你抢人……”

    沈弗忧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绝望出声。

    “嫂嫂,你快跟大哥解释清楚,不然我屁股都要开花了!”

    “侯爷,你确实是误会了,”温嘉月让他坐下,“咱们慢慢说吧。”

    沈弗寒却没动,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温嘉月问:“侯爷不会是在怀疑,我对四弟也有见不得人的心思吧?”

    她指天发誓:“我将四弟当成弟弟看待,若有半句虚言,我便……”

    “我信你。”沈弗寒阻止了她后面的话。

    见这招有用,沈弗忧连忙说道:“大哥,我也可以发誓……”

    “你发誓没用。”沈弗寒冷淡地打断他的话。

    温嘉月劝道:“四弟,你也坐下吧,咱们好好说。”

    见他们都回到位置上,温嘉月看向沈弗寒。

    “侯爷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我和四弟都可以解释。”

    沈弗忧点头如捣蒜。

    除了嫣儿的事,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弗寒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方才在宫宴上,祖母离开的那段时间,你们在说什么?”

    沈弗忧顿时愣住,这可怎么解释?

    温嘉月道:“四弟做了两枚玉佩,准备日后送给喜欢的姑娘,我便让他拿给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