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如意吐吐舌:“哪是哄夫人呢,奴婢说的是实话。”

    “好好好,是实话,”温嘉月道,“等用过膳之后,我再试试。”

    如意道:“奴婢这就派人去书房请侯爷过来用膳。”

    温嘉月想也不想便道:“不用管他。”

    如意诧异地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温嘉月顿了顿,“别打扰侯爷,他若是饿了,自然会吃的。”

    “夫人说得也有道理……”

    主仆俩往偏厅走去。

    书房里,沈弗寒奋笔疾书片刻,搁下狼毫笔,问:“什么时辰了?”

    思柏恭恭敬敬地答道:“已是未时了。”

    沈弗寒眉宇紧锁,问:“夫人没有派人过来?”

    “没有。”

    沈弗寒沉默一瞬,终于站起身。

    他回到卧房,却不见温嘉月的踪影,偏厅却传来些许动静。

    他正准备过去,忽的瞥见西窗书案上的宣纸。

    他凑近看了一眼,将镇纸放在一旁,拿起宣纸细细打量。

    虽然只画了轮廓和一双眼睛,但是他能看出来,画的是昭昭。

    画技稚嫩,但是倾注了爱意,不失灵动可爱。

    片刻后,他提笔补了几笔,这才去了偏厅。

    见他过来,温嘉月毫不慌乱,先发制人地问:“侯爷忙完了?”

    沈弗寒点点头。

    “那就坐下吃吧,”温嘉月起身道,“我已经吃饱了,侯爷慢用。”

    她特意吃得快了一些,就是为了不和他一起用膳。

    回到卧房,温嘉月拿起方才画的画端详。

    用膳时她已经想好了该如何改,却发现她想改动的地方已经变得完美无缺了。